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瞧着黑羽进来，女子们发出了一声尖叫：“啊！”
“都闭嘴！”黑羽呵斥了一声，大概是嫌弃他们太吵了。
众人这才闭上了嘴巴，畏畏缩缩地躲在了原地。
姜令月的目光在那群脸色惨白的小花儿之中寻找着姜令瑜，终于，在最前面找到了她。
她跪在了地上，匍匐着，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，看起来像是老了十几岁，早就不见往日的风采。
姜令月立在了她的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盯着她。
从前，她下毒害死原主，害的自己一来就受了那么多的委屈，她杀死原主的娘亲，又撺掇姬元辰杀死李金凤替她保守秘密，这笔账，自己应该慢慢跟她算了。
描金的裙摆停在了姜令瑜的面前，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，一抬头便看到了那张冰凉的脸颊，正低头看着她。
姜令月盯着那张微微脱相，完全不如从前那般娇艳的面庞，她的眼中冷冽闪烁了一下。
姜令瑜在短暂的愣神之后，低下头去：“姐姐，你放过我吧，我本就是一个卑贱的，毫无作用的人，你放过我好不好！”
她想要活下去，她真的想要活下去。
姜令月觉得，姜令瑜这段日子，过得必然不好，和这么多花花草草争宠，一定比和自己争夺难多了。
这一切，不过是她咎由自取。
“庆王妃，庆王妃，你绕我一条命吧，你就原谅我吧。”姜令瑜不断的磕头，想取得一线生机。
姜令月冷笑了一声，眼下知道了，从前的那股狠辣的劲儿到什么地方去了？
她害死那么多人，可想过自己也有今日？
事已至此，便是死路一条。
姜令月的双眸平静地落在了姜令瑜的身上，眸光闪烁了几分：“要道歉，就去给你伤害过的人道歉。”
“是是是，我定会去你母亲的坟前日日忏悔，去你外祖母的面前忏悔的，你放过我，我去给他们做一个守灵人，日日守着他们，求你了。”姜令瑜的额头都要磕破了，她心中知道，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，如果死了，就什么都没有。
所以，她觉得，只要给姜令月磕头道歉，只要获取她的原谅就能让自己活下去，她愿意的。
“那就用你的血跟她们道歉。”姜令月举起了手中的剑。
开玩笑，她会放过她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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