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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的一周过得很平静,除了向晚棠偶尔仍坐卧不宁,一切相安无事。
高森偶尔会发来消息问候,顺路时便送她下班。刘琳琳也有想约她到一起玩的意思,但被聂然婉拒。卸货的最后一段时光,她不想再到处折腾。
唯独莫羡再没有联系过她。
他像消失了一样,突然就从上蹿下跳的强烈存在感变成了一团看不见的空气。她每天上下班经过他门口,没有动静,也没有专程靠在墙边的熟悉身影。聂然有一次担心他独自在家挂了,还鬼使神差地敲了敲房门。
但那里空荡荡的,没有人居住的痕迹。
有一天,她甚至发现他的头像变成了全黑,心里一紧。那天高森打来电话时,便忍不住询问他近况。
“哦,没什么事,他最近住在自己家里,别墅区那边。”高森的声音听上去跟平常一样稳定,“慈善晚宴那事儿闹得有点招摇,董事长那边不太满意,所以最近看他看得比较紧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她莫名松了口气。
“你找他有事吗?如果紧急的话,我可以转达,毕竟每天都能在公司遇着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
倒是真有那么一件事儿,但是那王冠那么贵重,她心想,还是亲自交还给他比较稳妥。毕竟,周五就有机会见面。
聂然回到工位继续干活,临近中午,她手上3000字的科普专栏文章差不多快收个尾。她向来做事喜欢一气呵成,特别是写东西,特别讨厌思路被打断的情况。便没急着去吃饭,一直等写完才收工。
旁边的小男生见状,哀嚎道:“然姐真是的,都怀孕的人了,还卷我们。”
聂然笑笑不说话,看茶水间微波炉还被人占着,又回来检查错别字,调整排版。
“谁不说啊,前两天还被头儿骂了,说然姐一个人顶我们两个人的工作效率,哎……然姐行行好,求放过。”没想到他对面的另一个小姑娘也跟着附和。
“我是想准点下班,不跟你们似的,没事干愿意跟公司耗着。”
“哎呀,快休息吧然姐,真是的,你不饿肚子里的宝宝还饿呢。”
同事的调侃她只当无心之言,结果下午开会时,却被总监当着整个部门的面针对。
分公司的总监姓许,是从总公司调过来的,据说跟大老板是亲戚关系。空降时因为跟聂然隔着一级,算是肖丽的直级上司,所以实际在工作当中聂然跟他的接触很少。聂然在公司里算是闷头干活不太会来事的人,是以许总监主要也是从肖丽那边侧面了解过她。
这次不知道是犯了他老人家什么忌讳,突然被指着鼻子骂。
“咱们有些同事,平时工作表现还不错,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,在家里当着独生女,娇娇女,出来工作了在公司还要搞一样的做派!利用上班时间去做产检?一次两次的,公司体谅你也就罢了,次次都是这样,怎么着,医院是周末不开门吗?”
整个部门女生就少,还大都未婚,就聂然一个怀孕的。总监说这话时,倒没有专门盯着她,目光放得很长远,扫视过除她之外的所有人。其他人都时不时往她这瞧一眼,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
聂然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安静听着,手指默默嵌进掌心里。
“肖丽,这事儿我得首先批评你。自己的手下自己得严格要求,一个态度不端正还能得优待,其他人心里怎么会服气呢?一个团队得一条心,劲往一处使。看你们今年的整合营销目标完成情况,到现在也不乐观……”
肖丽还欲争辩:“可我们同比确实增长不少……”
“别跟我提同比,基数小同比有什么用。疫情过后大家任务都很繁重,股东们也都看着,好好整顿你的队伍,别拖后腿,别掉链子。”
总监说完谁也不看,雷厉风行地走了。只剩下肖丽带着部门复盘上周工作情况。聂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那天下午,她一直脸上发烫,一种熟悉不过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酸哽在喉头,堵得她有些憋气。
临近下班时,往常直接背上包就溜,今天不知怎的,路过总监办公室,聂然突然拔不动腿。她双眼凝望门上铭牌片刻,调转鞋尖径自上前,敲了敲门。
“进。”
许总监正好刚下一个远程会议,边抽电子烟边用眼锋瞥向来人。见是聂然,冲她随意一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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