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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方清哼笑一声,摇了摇头,只当她在痴人说梦。
谭英秀也不着急,一个念头先种下,待吹吹枕边风,自有它生根发芽的那天。径自给聂心远夹了颗肉丸子,哄道:“我的儿,多吃点,拔高个儿,争取早点超过你爸!”
聂心远虽年幼,在餐桌上一向惧怕他父亲的威严,只低头唯唯诺诺地吃了。
聂方清也没有耐性哄孩子,草草扒拉几口饭,就打算端了酒杯回书房,又被谭英秀喊住:“老聂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谭英秀轻叹一声,眉头微蹙,声音温柔:“早点跟你那大姑娘和好吧,父女一场,情分总不能就这么断了。”
这其中弯绕,聂方清不欲与她多说,只微微眯眼:“你不懂。”
她一个后来人,如何能知道他与之前妻女的关系?
“我如何不懂,我只知道,血浓于水。做父母的年纪大了,总要靠儿女的。再怎么样,你大姑娘总得赡养她爸不是?”
聂方清一向不服老,听见她这话,也不太顺耳。只当耳旁风,径自往书房里去,就听谭英秀在后面幽幽道:“反正是孝顺你,人家又不会孝顺我,替你多说两句话,瞧你那不乐意的样……”
“这事儿有什么可说的!”聂方清就不喜欢她在背后嘀咕的样子,索性打断她,“聂然是聂然,我是我,你惦记她做什么?”
“我哪里惦记她了?我就问两句,我跟了你六年了,我关心两句还不行了?”谭英秀听他声音大了起来,也不服气,多年来堆积在心头的怨气突然找到出口,也跟着站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关心她有什么用?她一个小姑娘,她能给你带来什么?”
“聂方清,你会说话吗?什么意思,我还别有用心了我!”谭英秀简直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指着他道,“好心想撮合一下他们俩,反倒成我惦记了?我不是为你闺女好吗?嫁个有钱有权的男人,总比嫁个穷光蛋窝囊废要强吧?明明是对她好,怎么反倒成我惦记了?”
说到这里,气得冷笑了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是,我惦记你,我惦记你那点可怜的家产,就这么多年了,人家都舍不得跟你离婚。跟我说,看我可怜,施舍给我一套房子。听听,聂方清,这就她说的,她向晚棠,施舍给我一套房子!”
聂方清被她尖利的嗓音吼得心烦意乱,原本坐在一旁好好吃饭的聂心远也开始哇哇大哭:“别吵啦!别吵啦!你们别吵啦!”
他原地转了两圈,摸摸自己头发,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道:“你少说两句吧,行不行?这事儿跟她没关系,为什么又扯到她身上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?到现在你还觉得跟她没关系?明明就是她!原本我们能把日子过得好好的,可现在呢?现在算什么?”谭英秀骂得起劲,干脆从餐桌那头绕出来,“聂方清,你现在一个有妇之夫跟我一个离婚女人生孩子,住在一起,事实婚姻,你犯重婚罪了你知道吗?”
“这么多年了,向晚棠为什么一直不肯跟你离婚,还不是想看我们笑话?可是……”
谭英秀突然哽咽,泪水一下冲破防线,全面崩塌,簌簌落下。
可是你为什么也一直不坚持跟她离婚呢?
你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女人呢?
她没来得及问出口,聂方清早已重重关上书房门,唯余她搂着儿子哭成一团。
***
聂然回来时,发现一直没住人的隔壁好像突然有了动静。里面悉悉索索的,似乎有人在忙个不停。
还没等她分神去思索这件事儿,很快隔壁主人就自己来她家门口报到了——依旧是那张俊美又惹人讨厌的脸。
“莫羡,有意思吗?”
对方容光焕发,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,发型充满后现代主义的颓丧感:“哎哟,这么巧啊,你也住这里?要不要进来坐坐?”
聂然没有给他眼神,径直回屋,上锁。任凭他反复敲门,权当自己聋了。微信也不理,电话也不接。吃喝拉撒收拾完毕后,洗净双手,坐在窗前扶手椅上,开始看书。
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母婴书。
这是她最近开始格外重视的一件事。毕竟如果没有了母亲这样的角色传授她经验,那么她最好还是多读书涨知识。
书上或,怀孕中晚期后,女性分泌的雌性激素激增,会促使她们产生一种筑巢反应。说白了,就是为即将出生的小宝宝准备好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。这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,体现在小鸟小兔子身上,就是拣点杂草树枝回来垫垫窝,体现在人身上就是不自觉地买买买,买各种母婴产品。
聂然若有所思。
碍于存款有限,她艰难地抵抗着原始的本能。这是怎样一种精神。
不过,在读书的过程中,她慢慢发现书中居然有很多科学养育观念的说法肯定了她的做法,这使她更坚定了自己少花钱的信念!
【避免妊娠纹,得买妊娠油!大品牌的那种,比如娇x诗。】
看着自己逛的母婴app上有人在讨论这个,聂然忍了又忍,还是回复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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