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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是人间吗？还是红莲地狱？
望着被火焰吞噬的无，周防尊的心中难免生出悲哀，虽然下一瞬无便会浴火重生，但每次看到周防尊还是会感觉讽刺。
“我又变强了。”
无活动着自己的手脚，每死于火焰一次，她便会强大几分，所以她从来不惧死亡。
“你的变强方法有些变态。”
周防尊不认为那是好方法。
“为什么这样说？”
无不以为然，淡淡说道：“这就和你们的修炼是一样的，修行本就充满磨难。”
“火焰吞噬的，不只是你的身躯吧？”
一来二去的，周防尊心中也有些猜测，“还有你刚刚诞生的情感。”
“情感是什么？”
无的眼神无悲无喜，仿佛因为安倍晴明而狰狞的从不是她一样。
“高兴，难过，愤怒，绝望，喜怒哀乐都是情感。”
周防尊记得第一次见到无的时候，那个时候的无还没有这样冷淡，但是当她在自己面前第一次浴火重生后，所有的一切就变了。
在遇到自己之前，无一定也浴火重生过很多次，没有人教她对错，更没有人能影响她分毫。
“我要去讨伐艾利欧了。”
无活动着手腕，道：“现在的我，一定可以杀了他。”
“之前的你也可以。”
“不。”
无摇头，“之前的我，被影响了。”
周防尊微微一怔，被影响？是因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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